“食堂人太多!”耿致晔打开搪瓷缸子,“胡辣汤,没有豆腐脑。”又打开饭盒,一个里面是几样菜,一个里面是包子、馒头和鸡蛋。

在这年头这顿早餐称得上丰富,可是叶烦满脸无语:“上次过来大家就不盯着我了,你至于吗?”

“那是他们不直勾勾盯着你。”耿致晔提起这事就烦,“一个个跟没见过女同志一样。”

叶烦无奈地坐下:“谁又说什么了?”

耿致晔挑眉:“你知道?你碰到他了?”

“谁呀?”

耿致晔见她脚上穿着趿拉板,估计她不可能这样出去,碰到外人的可能性极低:“没谁。”

“有劲没劲?”

耿致晔坦白:“还能有谁,参谋长,说你这几次过来,他发现你的衣服没有重样的。你说他是不是闲的?”

“就这?”叶烦喝一口胡辣汤,总感觉里面不止一碗,“你吃了吗?”

耿致晔摇头。

叶烦把胡辣汤推过去:“你先喝。”

耿致晔问:“你呢?”

叶烦掰块馒头:“吃菜。”

耿致晔一边喝一边抱怨:“他没盯着你怎么可能知道你的衣服不重样。”

“没说别的?”

耿致晔不想说,可是见她好奇,无奈继续:“问你的衣服哪儿买的,他到市区都没见过。还问贵不贵。你说他一孤家寡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叶烦很是意外,不由得停下筷子:“他没儿没女?”

“两个女儿没儿子。离婚时他想要孩子,他前妻问他怎么照顾,他就不敢要。每月工资自己留一半,另一半给老妈小头,给前妻大头。”

叶烦好奇他为什么离婚。

耿致晔一抬眼就知道她想问什么:“没什么大矛盾,因为两地分居他跟前妻的感情淡了,前妻守活寡也受累了。”顿了顿,“我估计是伺候他爹妈伺候的。离婚后日子照过,钱没少多少,还不用伺候老人。”

“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