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不禁问:“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耿致晔:“虽然不想承认,但部队各方面都没法跟国外比,国外不稀罕知道我们怎么练兵,所以没有要求严格保密。再说了,我说了这么多,你知道我们在哪儿演练?”

叶烦不知道。

耿致晔道:“所以不用担心,我说的都是可以说的。”

叶烦:“外国部队跟咱们打没赢过,还不屑知道我们怎么练兵?”

“嫌我们的方法土。”耿致晔笑着摇头,“殊不知我们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靠的就是千锤百炼。”

叶烦道:“也许他们懂,但是他们没有钢铁般的意志。”

耿致晔愣了一瞬,抱住叶烦:“谢谢夸奖。”

叶烦扭头看到他满眼笑意,顿时无语又想笑:“夸你了吗?”

“夸了。”凉风进来,耿致晔松手,给她裹好被子,“新家安暖气和空调了吗?”

叶烦微微摇头:“年后在南边买好托运过来。说起南方,我在杭城还有个办事处,到时候正好叫办事处的人盯着模具。”

“杭城有模具厂?”

叶烦:“有啊。你不会认为只有东北工业基地有吧?甬城也有。不过到时候看,杭城的车床好就在杭城开,甬城模具厂有精度高的车床就在甬城做模具。苏多福他们可以帮我盯一下,省得模具厂欺生。”

耿致也不由得打个哈欠。

叶烦拉着他躺下。

翌日上午,叶烦叫耿森森核算公司账目以及给员工的工资、奖金和分成。

耿森森以前对财经学院的几个王牌专业都提不起兴趣。要不是担心滑档再复读一年,他会选大宝或他哥的学校。

撑过第一学期,耿森森硬着头皮学进去,后来帮常光荣控制成本,又指点金大志算账,他很有成就感,反而真心喜欢上这一行。

叶烦公司的钱可比常光荣的服装厂多多了。耿森森看到老员工今年光分红就能拿一万不禁惊呼。他算到常光荣能分几十万,又忍不住惊呼。

最后算完奖金,他意犹未尽。

叶烦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你的辛苦费!前提账目没问题,否则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