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我校也抢不过京大。”

叶烦道:“想出国或向钱看齐的人不会因为你改志愿。可这样的学生只是很少一部分。有理想的少年因为你仔细了解你母校,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专业,他们便不会在意京大比你母校有名。”

小王听懂了:“可是如果只有一个愿意报他母校呢?”

大宝:“白折腾!”

叶烦道:“不白折腾!各省直辖市几十个理科状元,往年八成乃至九成进了京大,其他高校只有一两个,可能几年都招不到一个,校领导才把你搬上去。”

大宝:“那不如多给点奖金。”

叶烦道:“你当校领导不想花钱?不说知名校友捐款,就是经费也没法跟京大比啊。没钱拿什么给学生发奖金?”

“要是原本可以上京大,因为我报了我母校,那我不是害人吗。”大宝不禁皱眉。

叶烦好笑:“你母校又不是什么野鸡学校。在校好好上课,何愁毕业后没工作?兴许以后都能上天!”

“您真会安慰人。”大宝嗤笑一声,“我去刷牙洗脸。”

叶烦心说,以后你就信了。

“小王,炒菜吧。”

大孙子在家,于文桃特意去菜市场买几斤肉,小王做个京酱肉丝,又煮几个咸鸭蛋,热几个馒头和菜包子。

耿森森吃着肉丝感叹:“大宝在家就是好。”

于文桃:“你爸妈家的饭菜也好。”

“好是好,就是吃多了不消化。”耿森森馋了就回家吃两顿,绝不在家留宿,因为除了有门禁,他也甭想在家吃烧烤。

再说前些天,耿森森对迪厅好奇,就叫楚光明等人一块去看看。然而几人一进去跟羊入狼窝似的,格格不入。

耿森森给他婶打工,没人敢给他脸色看,可他的工作枯燥,干久了便会觉着疲惫,需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耿森森听着蹦迪的人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也没人关注,就觉着这地方不错,决定再探。

耿森森想想人家的打扮,大金链子小手表,带上墨镜六亲不认,也给自己整一身。楚光明指着金链子:“就这么戴进去?”

“不戴脖子上还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