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您判离吧!”李蔷薇道。
“孟大人,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您不必管了!”李思义道。
孟府尹被堂堂的尚书大人和诰命夫人闹腾的头大,眼前的这两人哪里有一点威仪,倒是像极了一对打情骂俏的小夫妻。
“李思义,你今天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我已经对你没感情了,咱们就彼此放过吧!”李蔷薇不想再纠缠下去,口气便强硬起来。
李思义闻言,脸色大变,胸口一阵发颤,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突然间喉头微甜,噗地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下。
李蔷薇心悸,一把抱住了相公,声音颤抖,“相公,你怎么了?”
相公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了她的肩上,身高只及相公肩部的她,硬是撑着一动未动,她红着眼圈,为他擦拭着唇角的血迹。
孟端见状,连忙让衙役上去帮忙,两个二十几岁的健壮衙役,一边一个将李思义架在了肩上,两人将李思义放进了马车上,而苗管家则坐着马车去请郎中了。
李蔷薇和相公坐在马车里,相公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相公靠在她的肩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她唯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到了家,苗管家和李庆已经到了,苗管家请了一个专看疑难杂症的郎中,已经等在内宅了。
李庆一见老爷这副样子,眼圈登时便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老爷……!”
苗管家和李庆将李思义扶到了厅堂的椅子上坐定,郎中拿出脉枕,开始诊脉,郎中的眉头蹙的越来越近,叹了一口气后,拿出了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开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