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星说:“我记得那边的有个摊特别好吃。”
明漪看了一眼,一脸嫌弃,说:“路边摊呀,吃这些会被吃坏肚子的。”
倾星说:“你不会从来没有吃过路边摊吧?我跟你说,宵夜就要在路边摊吃才有烟火气。坐在人群中,或者一家一家走过去。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这是偏见。总之去你喜欢的地方。”
明漪说:“为什么要解释?”她把车停下。
按理说,这里也会有很多交警,好在这两天游客太多了,把大量交/警调去五一广场那边了,没有人管她们。
两人走过去桥边,倾星望了望壮阔的湘江说:“好奇怪呀,水是黑色的,我家那边的水是偏绿色的,而小时候一几年,水都是蓝色。”无意说到家,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家了,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前面就是渔人码头,她想起爸爸所在的城市也有一个渔人码头。
两人走进江边的夜市,只听见熙熙攘攘的人群语笑喧阗。湖南人语调偏软,走在其中似乎话语中都带着暖意。
明漪望了望说:“都是口味虾有什么好吃的,真的不去对面北辰吗?”
倾星拉走明漪,笑说:“往前面走,有个摊的烤串可好吃了。”
她们走到那个烤串的夜市摊子,那里已经坐满了人,老板夫妻俩都带着黑色帽子。
倾星对老板说:“老板来两份烤串。”又对明漪说,“你要吃什么自己选。”
旁边地上码了许多啤酒瓶,她们在人群中坐下,倾星笑对明漪说:“这对夫妻人可好了。我高一的时候在这边兼职,回去路上就在这家吃烤串,有时他们要收摊,还有没卖完的烤串就会免费送给我,我每次都吃的好撑。”
明漪怔了怔,其实她一直想问倾星,为什么要这样辛苦兼职,难道她的父母都不给她生活费的吗?
倾星问:“对了,今天布置的生物作业你做了吗?”
明漪摇头。自从倾星不教她了,她怎么会写作业,前几天那样用功是想摆脱这个家。但是发现,努力没有用,成绩还是吊车尾,也就不了了之了。
倾星从书包里拿出练习册说,“我也没做,那你带本子了吗?我边做边教你。”
她们把作业摊开在桌上,倾星给明漪讲了最后一道大题:“这道题目比较特殊,鸡跟别的动物不一样,雌性为,雄性为zz,只有伴性基因的“z”,而不存在有伴性效应的“w”。”
正在这时,老板笑着来了,“好认真学习啊,送你们一把牛油小串。”
倾星看了看她,笑说:“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