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摇恍然大悟道:“他这是把符纸夹在了两张画纸中间?难怪了。”
陆伶霄一边小心地试着把纸分开,一边解释道:“是四张纸,如果只有两张的话,随随便便就透出来了,符纸夹在四张纸中间,肉眼难以看出端倪,除非像这般泼上水,可旁人拿回这种画像多半是小心供奉,如此一来根本发现不了端倪,不光如此,他还在夜叉眼睛的地方开了洞,只有眼睛的部位跟符咒只隔着一层纸。”
元落白补充道:“毕竟血迹能透过两层纸有些困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符纸不透出来的情况下,还能让血渗进去。”
等陆伶霄把符纸取出来,四人一看,果然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符纸,而且上面也染上了血迹。
见事情明了了,陆伶霄一秒都不想耽误,把符纸撕了个粉碎。
沈吟感叹道:“居然真的是一模一样的方法,阿摇,现在到你了,他当真没有给你东西吗?”
摘摇摇摇头道:“他虽然取了我的血,但是什么都没给我。”
陆伶霄想起来道:“他是把什么东西烧了是吗?”
摘摇道:“对,烧了一页经文,而且因为是很长一页,所以他取了很多滴血。当着我的面把经文烧了个干净,烧完了才要我闭眼,我能感觉到他把灰撒到我身上,灰有些呛鼻子我还打了个喷嚏,然后他告诉我三日之内不能沐浴不能更衣,不然就聚不成护体金光了。”
元落白道:“又是三日之内,若他真要下手时间足够了,不让沐浴更衣,反而说明东西就在你身上。”
沈吟问道:“是不是也像刚刚那样,他把符纸夹在经文里一起烧了,然后撒在身上,不洗澡就不能把灰尘冲掉,就会留在身上了。”
摘摇道:“符纸被毁坏就没用了,肯定还在我身上。”
元落白道:“既然他取了你很多滴血,趁机把血沾到符纸上也不是做不到,既然他让你闭眼,那肯定是趁你闭眼时做了什么。”
陆伶霄问道:“那符纸在哪里,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元落白思索道:“他说的是不让沐浴不让更衣,那就极有可能把符纸藏在衣服里。”
陆伶霄道:“对啊,你不是说你还打了个喷嚏,可能就是那时候,他故意用灰让你打喷嚏,在你不经意下藏进你的衣服里!”
三人在摘摇身上一顿翻找,但还是一无所获。沈吟感叹道:“莫不是障眼法,衣服里里外外我可都翻遍了,哪有什么符咒啊。”
摘摇思索道:“沐浴更衣……若我按照沐浴更衣的流程走一遍,说不定能找出来。”说完便开始卸首饰。
摘摇拆首饰拆得费劲,毕竟沈吟三天两头就往首饰铺子跑,买一堆回来自己又不想带,转身就往摘摇头上插。摘摇一开始还会拒绝,但架不住沈吟软磨硬泡,现在已经习惯把自己当作一个华贵的首饰架了。
等摘摇把首饰全部卸下来,几人开始一件一件检查,可还是一无所获。见此情形摘摇又开始解头发,待到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时,一卷小纸团突兀地掉在了地上,沈吟将其捡起展开,赫然是也是一张沾血的符咒。
沈吟感叹道:“还真是符咒,既然弄明白了,明天我们去为民除害!”
“对了。”沈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你们今天算命花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