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路过瑾王的时候,看见瑾王跟落水狗一样的就觉得好笑,六十多岁的老丞相都比瑾王脸色好看,还能健步如飞。

他是个醉心琴棋书画的才子人设,还真不是个能打的。

今天还没人跳出来刺杀,不会有人再说百姓不满她统治才会出来刺杀,云姜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伸手拍拍他肩膀,云姜语重心长道:“堇弟,这样不行啊。”

然后就慢悠悠地走了,十几斤的冕服压在身上跟玩似的,带着冠冕的脖子竟然还能挺着。

云姜对身后的陆沅说“来来来,朕扶着你,晚上得好好揉揉腿。”

差点被一巴掌拍到瑾王妃怀里的瑾王:“”

以前就觉得女帝很烦,现在更加觉得她烦。

有那么一刻,他似乎激起了一丁点篡位的野心。

要是墨先生在的话,更加被气到哆嗦。

下山的路上,依然无事发生。

入住行宫的时候,还是无事发生。

分批守候的御林军经过三年的磨炼,依然提着警惕之心,鹰隼一样的目光注视着周围。

殿内的皇后也很警惕,她挣脱另一人的手,急匆匆往床里爬去,单薄的衣襟散乱,露出白皙的肩膀。

还没能爬到里侧,就被拖着脚踝往外拽,抱小猫似的掐着腋下抱到怀里。

“做什么那么恐慌?又不是要吃了你。”云姜也是一身单薄,长发披散。

“不行不行不行,陛下真的不行!”陆沅连忙摆手拒绝。

云姜默默捂住她的嘴,掌下发出连续的呜呜声。

她说:“劝你还是不要说不行这个词,我只会更加想证明我很可以。”

陆沅瞬间消声,小小声反驳:“陛下千金之躯,怎能做这种事情。”

云姜则说:“揉个腿又跟千金之躯有什么关系?”

陆沅还想说什么,云姜再次捂住她的嘴:“行吧,我帮你摸揉完腿,你再给我揉,多公平。”

被捂嘴的陆沅:“”

你是不是改口了?

云姜起身将人放好,撩起裤管说:“走了一天还是要趁快揉开酸痛的肌肉,不然你得好几天下不来床。”

每年不都是这样么,她都是让曦月揉开的,但还是有好几天都隐隐作痛。

云姜说:“你有我了,竟然还敢想曦月?罚你一个亲亲,等会收账。”

往手心倒上疏通活络的精油,按上微僵的肌肉,缓缓揉按。

长在宫中,是总有些不自由,可是享受的东西也是顶级的,也就养出了一身冰肌玉骨。

灯火中的双腿肤色白皙,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触手绵软温热。

陆沅苦笑不得,她说:“我哪有想曦月,只是告诉你以前是怎么做的而已嘶!痛痛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