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才二十三岁,我也小呢,怎么不见你天天哄我?”

“陛下是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就一定是稳重成熟,一国之君就不能被娘子哄吗?”

陆沅没忍住:“噗。”

能,但没有你这样理直气壮的。

云姜去捏她脸,双手捧着:“大胆,取笑国君,其罪当亲。”

一揽腰身,凑过去深吻,濡湿的声音响在耳边。

黏连而纠缠的,不远处的冰盆也没能消磨去热意,肌肤出了一层薄汗,更是显得光泽起来。

放在云姜后颈上的手也是不安分的,总是撩开层层叠叠的衣领,用指尖按上那微凸的腺体。

引得身前人气息一窒,纠缠得更深。

往前是咽喉重地,往后是乾元腺体,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任人摁揉把玩,鼻间的新雪覆木香气更加严重。

一吻毕,云姜凑到她火热如红玉的耳垂上亲亲,脖子都是绯红一片。

而颈后的腺体正散发着诱人的柑橘气息,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痕迹,细腻如凝脂。

时间太久了,咬痕都完全痊愈了。

陆沅按住她的头:“不能,等会令仪还会回来的。”

“我不咬。”云姜说。

感觉到云姜气息确实是有些焦躁,陆沅手上力道松开些许,就被吮了一下锁骨。

夏衫单薄,领口设计也比冬日时期清凉,能展露出半截精致锁骨来。

失去坤泽抚慰的乾元能忍十七天已经是意志力非常坚定,还能咬在衣衫内侧,回拉便能遮盖住。

从锁骨红印处轻舔一下,离开,能感受到湿热到烫人的气息凑近后颈腺体,克制地亲了亲。

冰凉的新雪气息与微酸的柑橘气息相互交融,让即将被动易感期的乾元平复她的焦躁。

云姜头抵在陆沅肩颈上,声音低低道:“何时才能好啊你的气息都快要没了,闻不到了。”

其实不止,她还拿了几件穿过的放在身边,每夜伴着入寝。

惠素每每看着触发筑巢行为的陛下,都忧心忡忡了。

陆沅抬手顺背,她的眷恋也不比谁少。

她声音轻轻:“令仪夜间总是梦魇惊醒,哭叫不止,言说那嬷嬷要把她吊起来鞭打。”

“早知道就不枭首示众了,就该将这些人千刀万剐。”云姜说。

安静了一会,云姜又说:“近日天气热起来了,不如提前去天云山庄避暑?或许换个自在点的环境令仪心情也能好点,垂钓骑马打猎,都可。”

陆沅问:“那朝中的事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