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摸了摸下巴假装认真思考:“讲一个笑话吧。”
讲笑话也算奖励么?这个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贪心。但青禾还是无情地拒绝了:“我不会讲笑话。”
“但是你现在就很好笑啊,啊不是,是很有幽默天分,哪里有人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不会讲笑话。”夏之夏笑了笑。
青禾沉思了几秒后问:“我就算不说话,你都会觉得好笑?”
“不对。”
“是见到你就开心。”夏之夏打开吹风的开关,试了试温度,又接着给青禾吹起了头发。
青禾乖乖地坐着,看起来像一个听话的小朋友,夏之夏觉得很可爱,于是低下头亲了亲青禾的头顶:“给乖乖小朋友的奖励。”
“那你就是调皮鬼。”青禾回夏之夏,但是语气听得出来是轻松愉悦的。
夏之夏找来了梳子,给青禾梳头发:“哪有调皮鬼会这么认真做事的,所以我不是。”
“那你是……”后面几个字青禾故意说得很小声。
“是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说。”
“告诉我嘛。”
“不。”
于是夏之夏放下手中的梳子,一双眼睛注视着青禾,好像有什么话要讲,却又不讲。
她的眼睛生得很美,就像梵高的星空一样。
青禾有点不好意思,偏过了头缓缓道:“怎么不说话了?”
“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想要亲你。”
青禾觉得脸热,,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后松开,沉默一小会儿才道:“……现在发现了。”
空气好像有一瞬的凝滞。
但夏之夏却只是拿起了梳子,又认真地为青禾梳起了头发:“你今晚要早点睡,还有明天乐队要合奏了,不能没有键盘手。”
“哦。”青禾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抽身,只觉得脸上的余热还在,但抬眼看见夏之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得有点多。
“乐队这几个月来还好吗?”青禾问。
“就那样呀。”
“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