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很知性,也很性感,那种禁欲的性感。
时也怕冷,但又贪凉。
所以她把地暖烧的燥热,自己却穿的像过夏天,有种四季倒置的错觉。
吊带裙,头发松松挽在脑后,黑色的头绳坠着一颗赤红的小樱桃,走路的时候樱桃一晃一晃。
程与梵认出来了,这是昨天晚上她在视频里的那件,还有她是不是没穿胸衣?
瞬间耳朵就有些发烫,拎着手里的袋子,把里面的猫罐头、猫条拿出来,低头的同时,又禁不住瞥她一眼,问道——
“你不冷啊?”
时也的斜方肌很漂亮,仰起的脖颈像在水域栖息越冬的白天鹅,她笑了笑:“你一会儿别喊热就行。”
推开卧室门,小家伙四仰八叉的在飘窗上盘着,其余的几只小小家伙,也有样学样。
真是好久没来了,小小家伙都长大这么多。
程与梵边撕猫条,边往里走。
刚还四仰八叉的小家伙,呲溜就奔过来了,程与梵以为它是这么长时间没见,想自己了,结果却是扯着自己的裤腿,又咬又挠,嘴里还不停发出喵呜喵呜的警告声,这是想自己吗?这是想咬自己吧?
一扭头,就见时也靠在门框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程与梵有些尴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最后还是时也过来替自己解了围,手一挥,说了声‘去’,那小家伙才消停。
放了猫罐头跟猫条,程与梵没敢逗留,从卧室退出来。
时也把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冲她点点下巴——“能喝吗?”
程与梵觉得自己鼻子不怎么堵了——“可以。”
小抿了几口,她拿出两个盒子,推过去。
“卡祖笛,嗯”程与梵分别解释道:“这个是我新买的,德国进口,乐器行的小哥极力推荐,这个是原先的那个,我问了好几家乐器行,他们都说修不了,我我就是拿胶粘一下,但是音准肯定回不来了。”
时也看了看那个新的,又看了看那个旧的,旧的那个中间被胶水紧紧粘住,从胶粘的痕迹可以看出,这人弄得时候应该很仔细也很小心。
两个时也都收下了,她都喜欢,排名不分先后。
“我是不是吓着你了?”时也问道。
“没有啊。”程与梵回答。
“又不说实话,没吓到你,那你干嘛这么拘谨,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敢看我。”
程与梵被戳破,无奈之下转头看她,这人的目光就像决堤的洪水,一眼就把自己全部吞噬了。
“好吧我是有一点,主要你跟以前变化很大。”
“我以前什么样儿?”
“比较乖,也比较听话,而且从来不敢”
“不敢凶你。”
时也放下高脚杯,倾过身去,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两手捧起程与梵的脸——
“别动,让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