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座山,从中间裂开,洪水倾泻而下,爆发之后,山再从中间阖上。
灼热的呼吸在唇齿间缠绕,程与梵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捏着她的脸,左腿半跪在床沿,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柔软滑腻的好触感,不消多时便让温度升高。
时也嘴硬不了,也反抗不了,鼻子里的那点哼唧,也没了,最终她被亲的手软脚软,像只煮熟的软脚虾。
仰起头,眼睛湿哒哒的,不知道是亲的,还是热的,或许两者都有。
“你刚刚为什么不亲我?”
“我刚刚不就是在亲你吗?”
“我不是说这个刚刚,我是说看电影的时候。”
时也蜷起腿,人藏在裙子里面。
程与梵的脑子一时没绕过弯,有点懵,不过眼神倒和这人缠着,不曾分开。
或者说,她有点搞不懂,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
“刚刚不是在看电影吗?而且我在给你剥葡萄。”
“那你看别人亲,自己倒不会想吗?你剥葡萄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多次,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看我了吗?我以为你在看电影,我没注意。”
“你连你女朋友都不注意,你注意什么?就注意那盘葡萄了,还有刚刚洗澡的时候,那么老实规矩,你做和尚啊。”
时也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但她的样子,偏又叫人生不起气来,嘟着嘴的模样,反倒叫人还想哄她。
程与梵忍俊不禁,凑过去,盯着她看“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时也推她“你走开”
她没用劲儿,程与梵握住她的手腕,顺势躺下身,就把人搂进怀里,偏过头触上她的耳垂,声线低哑呢哝——
“我现在补上行不行?”
说着便要去摘到眼镜。
时也拦住她——
“别摘——”
“嗯?”
“戴着吧就这样来”
最后,时也亲手摘下程与梵的眼镜。
她问:“你要不要试试?”
然后又说:“真的很舒服。”
程与梵听着她犯迷糊的声音“你还有力气?”
时也翻身而上“我也没那么弱好不好?我常年健身的。”
最后的最后,程与梵被时也换了个姿势,那片无人领略的花房迎来了属于她的主人,那些数不尽的好风光终于有了欣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