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有些自责:“要是我没病,你也能去了。”
时也拉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
程与梵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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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个星期,程与梵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会主动要求出去走路,吃饭也比以前积极,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吐,但跟先前对比,也要好多了。
时也盼着她好,哪怕一点点的进步,都能无比开心。
晚些时候,吃过药。
程与梵主动把被子掀开,时也一愣,吃惊的同时却也心生欢喜,可她们太久没有这么贴近,程与梵也太久没有这么主动。
时也一方面忌惮她的情绪,一方面又忍不住和她亲近。
她在心里默默劝自己,抱一抱,什么都不做,总可以吧。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真的关了灯钻进被窝,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某些抑制不住的情绪还是涌上了头。
时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受控制起来,程与梵身体里的味道,一个劲儿的往自己鼻孔里钻,光滑的触感,纤细的腰肢,以及一手可握的
兴奋,激动的坏因子充斥神经。
拉扯,剥离,游走。
时也完全上了头,搂住程与梵情不自禁的吻住她。
她们太久没有过,程与梵像只小鹿似的缩在她怀里,任由她亲着。
亲着亲着,忽然程与梵就翻身上来,她们之间不分攻受,但平常也总是程与梵主动的多,所以她翻身而上,时也也并没有过多怀疑。
“你可以吗?”时也担心她的身体。
黑暗里,看不清程与梵的表情,只听见她说了一声“可以。”
紧跟着,时也就被她吻的偏过头了。
海浪冲刷而来,打过礁石,激荡而起,几百尺的滔天巨浪汹涌无比,海啸过后,一切终归平静。
时也依偎在程与梵的怀里,程与梵吻着她的额头——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胡说什么,我们之间还要讲这个吗?”
“时也,我真的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