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没带凶器。
“你就是那晚上被他们追着砍的?”
远哥话语间带着浓浓的猜疑。
似乎在说我这么大个老大,都被吓成那个逼样。就凭你,还能有活口?
“六月十四号,晚八点。七楼走廊。你当时说的是”
盛灼有板有眼地复述当晚的事情。
“停。”远哥生怕她说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情,急忙打断,“我看你也不是本地人,怎么找到这里的?”
谅温白那些手下也不知道她的底细。
盛灼旋即露出尴尬的神色来,“我是来酒吧玩才看到您的就是因为在北边溜冰欠了钱,刚出狱,就被这些收高利贷的盯上了。”
她的话没说满,留足了想象空间。
一时间屋内的众人面色古怪。
又是溜冰又是出狱。
还高利贷
有的人微微摇头,和身旁的人笑着感慨人不可貌相;有的则放肆地舔舔嘴唇,想着待会儿去楼上来一炮
那远哥也没想到这样漂亮的小姑娘,犯罪经验还挺丰富。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些警惕。
“感谢您的同时,也是来投奔您的。”
不等远哥说话,盛灼便抢先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噗。”
屋里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接着众人纷纷笑起来。大多眼神轻浮不屑,嘴里说着粤语。
不用翻译盛灼也能猜出来。
估计是在说她不自量力异想天开巴拉巴拉
远哥也笑着点了根烟,一双眯起的眼睛藏在烟雾后,叫人看不清那眼底的情绪。
盛灼也笑了。
不是为了营造视觉冲突,单纯是笑场了。
因为她想起七年前,她也是这样站在黎清刚面前。背上扛着七十万巨额债务,拼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与令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演戏。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熟悉的场景,仿佛七年前稚嫩青涩的那个盛灼,就站在自己跟前似的。
良多感慨啊。
理不清心里的滋味儿,她便笑了。
下一刻,她身子微伏冲向距离最近的瘦高男子。
只一拳,那男子便倒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