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二楼会议室,阿枭和许小波正脸朝下趴在桌子上,面前时成山的资料和文件,还临时架起了两台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表格。
眼看着他们是有气出没气入了。
“这些怎么不叫木会计来做?”
盛灼拾起一个文件袋,上面直白地标注着‘2006年第二季度各门店纸烟销量’。
纸烟就是假烟。
盛灼额角跳了跳,将文件袋往桌上一扔。
“啊”阿枭缓缓坐起来,他看起来身体状态不错,面上扫清了阴郁之色,不过许是刚睡醒,睡眼惺忪地显出点痴笨。
“嗯”许小波也跟着像丧尸似的直挺挺坐起来,这么一打量也不怎么聪明。
“”
盛灼自从那晚之后就没来‘蛋壳’,一直在查温白的事忙的转不开点,哪知道这两个在这受此折磨。
“木会计?”许小波呆呆地冷呵一声,“木会计不是被你送到内蒙古去了?”
盛灼这才想起来,木会计作为黎清刚的心腹,在仪阳颇具影响力,是被送走了。
“我带去给公司的会计弄吧,”盛灼将桌上散乱的资料规整到一块,“自此结清,以后就一下也别碰了。”
欢天喜地准备去睡觉的二人齐齐一顿。
“怎么?”
盛灼分出神疑惑地看着他们。
还是许小波先说了出来,“可是别人家都在搞啊这样下去差距不就拉大了?而且手下的兄弟们开销也很大。”
盛灼将手里厚厚的一摞纸创齐,头也没抬地回答,“青枭需要往地上走了。”
她顿了顿,“手下的兄弟,可以进入到正经职位,最起码要站在阳光下。”
阿枭和许小波面面相觑。
“那我们还是□□么?”
“如果不碰黄赌毒不碰违法的事情,你们还能坚持下去的话,你们也可以继续□□。”
盛灼笑着说。
二人不再说话,前后推搡着出了会议室。
将桌面整理干净,盛灼看着会议室上方新安装的投影仪,又看看桌面上的电脑。
掏出手机给刀疤发了个信息。
五分钟后,十几位血气方刚的大哥兴致勃勃地挤进会议室,以刀疤为首个个双眼发光精神抖擞。
处理黎清刚时,这些有地位的头目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军师和主要战力都是盛灼,是以他们还以为又有什么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