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无论怎么做,都不太够,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切力度,令怀中女人喉间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难耐又破碎的呜咽声。
唇齿追逐间,姜诗意的心跳变得格外的快, 几乎快要破膛跃出,也不由自主地拥紧了对方, 将自己送上去,竭尽全力地靠近着。
好奇怪,易羡舟的亲吻并没有让她产生久逢甘霖的感觉,反而好像让她变得更渴了。
变得比喝水以前还渴,渴到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只能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易羡舟,将下巴越抬越高,去承接着对方给予的无限热情。
而这一个主动的举动,也越发的刺激到易羡舟的神经。她禁不住加重了按压在对方后脑上的力道,以便自己更为深入的掠夺。
两人的脉搏仿佛都在这夜间变得快了起来。
唇齿间的柔润感像极了一剂猛烈的□□,令她无论如何都觉得还是很不够。她的意识从来都没有乱到如此难以自控过,如同一片被午夜浪头淹没的沙地,她的理智被彻彻底底荡然无存,屈听了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易羡舟才与姜诗意分开了一些。两个人都呼吸不吻地注视着对方。
好像都还没能从那种状态中清醒过来,思绪依旧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鼻尖微触,易羡舟的手从她后脑逐渐挪移到后颈,将她往自己这边拉了下,沉声唤了她一下:“姜诗意。”
“嗯?”姜诗意转动雾气缭绕的眸子看着她,每个眼神都柔得要死,勾得人完全没有办法转移注意力。
易羡舟喉间咽了咽,没有说话,眼中暗潮汹涌。
随后,姜诗意咬着下唇挺了挺身,伸出柔软纤细的手,轻轻拽紧了易羡舟腰间的衣服,对她低语:“好喜欢。”
“嗯?”易羡舟仍旧微喘着,有些难以平静,连带着声音都变得越发低沉。
姜诗意依旧微仰着下巴,饱满的嘴唇微启着轻喘,纤长的睫毛半睁半阖,一副还不够的模样:“我,我好像。”
她只把话给说了一半,脸上却浮出了一丝隐隐约约的红晕,漂亮极了。不管是有意为之或不是,姜诗意的模样看起来,就好像是在继续对人发出邀请。
“好像什么?”易羡舟的目光从她的唇挪到她纤细玲珑,如同一汪浅洼的锁骨上。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要命。
姜诗意咬了下唇齿,柔柔地贴近易羡舟,将下巴搁到她肩上:“有点难受。”
“难受?”易羡舟微微转过头:“哪种难受?”
是酒精导致的难受还是?易羡舟想起了姜诗意先前说的那句话。水漫金山寺。
只是随便想一想,她体内的烈火就又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了开来。
姜诗意不由自主地朝她蹭着:“不知道,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