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单鸢隐约觉得自己说的可能有点多了,于是摆手解释:“你不用在意, 我表姐大学期间也就交往过两个女朋友,而且很快就分了。”
时染:“……”
低头把吸管扎进酸奶盖,时染沉声道:“是么。”
“嗯呢。”单鸢点了好几下头,随即又瞄了眼时染匀称的手臂线条。
其实第一眼看到时染,她就感觉对方肯定有坚持规律锻炼的习惯,啧道:“你平时喜欢运动?”
“还可以。”时染有些心不在焉。
“打网球吗?”
时染点头。
“太好了!我正愁放假找不到伴呢,明天一起打几把?”
单鸢倒是很开心,她校队伍最好的搭档回家去了,这两天正手痒找不到人陪。
时染迟疑了下:“可以,不过明天我要兼职,恐怕不行。”
“兼职?”单鸢扫兴地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放假还要兼职吗?你最近缺钱?”
“对。”
单鸢是个心直口快,说话习惯不过脑子的,她现在心心眼眼想找个球伴,便撇嘴道:“什么兼职呀,一定要去吗?你缺钱可以找我表姐啊,反正她对女朋友一向都挺大方的。”
都挺大方的。
时染抿着唇,想起蔚裳给她买的那些衣服。
所以……她对别人也这样过?
“哎呀呀,我搭子找我打游戏了,先撤了!”
单鸢盯着手机忽然叫了一声,扭头便匆匆回到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安静下来,只剩下时染一个人。
站了会儿,她迈开腿走到沙发边坐下,咬着吸管慢吞吞把酸奶喝完。
生气吗?有一些。
但更多的是困惑和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把空盒子丢进垃圾桶,她起身回到卧室。
蔚裳已经洗完了澡,正趴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语气自然:“你出去了?”
时染平淡应了句::“嗯,接杯水喝。”
一言不发地拿了睡衣,她扭头走进浴室。
吹干头发走出来,房间灯光暗了些,蔚裳靠在床头,床边护眼灯开着,灯光照在手里那本书的封皮上,时染才仔细看了眼,觉得有点眼熟。
下意识看向桌子,她放在那里的书不见了。
“性,爱情,与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