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思山一把将岑念抱了起来,磨砂玻璃门被她急切地关上。

岑念:?是谁说折腾不起的,是谁,是谁???

洗到一半,夏思山忽然裹上浴袍出去了,岑念整个人瘫在浴缸里,等着她回来,所幸时间并不久,夏思山回来得很快。

她的手上拿着那个炸了毛的兔耳朵发箍,轻轻戴在岑念湿淋淋的头发上之后,夏思山伸手摸了摸,有点可惜地道:“炸毛了。”

岑念环上来,连夏思山的这件浴袍都湿了,她眼中的水气更重,像是沉着一轮清月,让人只想无所顾忌地搅碎。

事后,夏思山和岑念靠在一起,岑念试探地问:“今天那个电话?”

夏思山没想到岑念会问这个,但她也没想瞒着岑念,“助理打来的,说是霍凡回来了。”

“哦。”岑念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

夏思山将她揽得更紧,细心安慰她:“这几天,先待在小区里,不要出去了,在小区里,在我们的家里,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除非霍凡命都不要的,一次两次地来挑衅她,夏思山脾气不好,容得了第一次,可容不下第二次。

岑念绞着夏思山浴袍上的衣带,“我知道了。”

夏思山也没想太多,做完难免困顿,时间还早,她拥着岑念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