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文这才放心地离开。
但等她忙完回来,她就傻眼了,一整瓶酒都空了。
她迁怒旁边人:“这就是你说的会看着她?”
那人从手机上抬头,见她脸色有点不对,就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她不是好好在这儿吗?”
汪清文狠皱了一下眉,没再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帮我和学姐说一声,我走了。”
说完,她就将醉醺醺的虞媚儿打横抱起,刚一抱起,她的手上就传来一阵椎骨的疼痛。
但她倒抽一口气后,继续使了使力,稳稳地托着怀中的虞媚儿。
一直到走到车边,将虞媚儿安放到后排座椅上,汪清文已经满头大汗,疼得麻木了。
坐上车以后,她还缓了好一会儿,双手才恢复了知觉,她抽纸巾给虞媚儿擦了擦滴到她身上的汗,这才就着给自己擦了擦。
前排的司机见后就说:“小姐,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们?我可以帮你抱虞小姐的。”
本来平静的汪清文一听这话,抬头看了司机一眼。
司机被她那一眼看得挺怵的,正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汪清文已经降下车窗,伸出手,将脏掉的纸巾扔到路边的垃圾筒里,收回手,她冷冷地说:“不用了。”
司机接下来就不敢说话了,全程安静如鸡。
汪清文把靠在座椅上的虞媚儿抱起来,让她靠睡在自己身上,而她一手垫在虞媚儿脑下给她当枕头,另一手温柔地抚摸她头发丝。
到家了以后,又是汪清文忍着疼将虞媚儿抱回房间的。
阿春跟着进来了,虞媚儿一身的酒气,不洗澡是不行的。
汪清文却很果断地赶人:“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