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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 都会嘴硬了。”余夏凑到她耳边轻缓的说,“我把你当成谁,还用我提醒你么?”

“你干嘛呀喂你的手”

“有人好像很怕痒啊”

马车里面传来阵阵笑闹的声音。

坐在前室的车夫王伯解下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陈酿,然后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对着旁边的萧山说道,“小子,还不帮你主子把车帘子放下来。”

萧山不解,“帘子放下来多热啊?”

“就是因为‘热’,才得把帘子放下来呢。”王伯摇摇头,“小子,在主子身前当差,可得懂点眼色啊。”

萧山还是没明白王伯话中的意思,但他还是伸了胳膊,把身后绸缎帘子放了下来。

一层布料阻隔不了车里面的笑声,话语里丝丝甜蜜与马车外面的喧闹的街巷,商贩叫卖形成鲜明对比。

“余夏,我错了,我不该笑你的。”

“那你说说看我是谁?”

“你是余夏啊!”

“啊?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