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是红的,这是看起来最健康的地方,是她曾经无数次用手指捻磨过的地方。
但目前她来不及想这些,她只知道她的阿喜此时正赤/裸着躺在别人的床上。
阿喜现在那么单纯,要是被赵霜白骗着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肯定也不会多想。
沈云烟深深呼了口气,她强迫自己抛开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点点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现在邵喜悲待在赵霜白身边反而是最好的,她上辈子和赵霜白打过那么久的交道,她很明白,赵霜白不可能和欲沾边,可以说是比那些和尚还要寡淡的一个人。
像是被抽走了七情六欲的冰人,只在乎她那把本命剑。
阿喜太好了,她重来一次总怕阿喜会不要她,没有阿喜的日子太过可怕。
沈云烟患得患失的想着,她现在没有办法把人带走,但总要教训罪魁祸首。
沈云烟眸中的戾气很重,像是把染血的尖刀,但无人看到。
沈云烟走了,邵喜悲偷偷松了口气。
[赵师姐好威武,直接就把人给弄出去了,真是吾辈楷模!]
邵喜悲有一个坏毛病,就是没人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很喜欢在内心吐槽。
她仗着没人能听到别人的内心话,有时候总会说些过于难言的话语。
[赵师姐,又看我了,好害羞哦,越看赵师姐的唇越感觉很好亲的样子。]
赵霜白的眉头轻轻一促,她冷着那张漂亮的跟天仙似的脸凑近邵喜悲。
[好美好美,贴那么近肯定是想勾引我喜,我是不会为美色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