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霜白知道邵喜悲绝对不是表现出来的这种可怜样,但还是忍不住愣了一瞬,停住了脚步。
方思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道:“看起来撞傻了,不过很黏你啊。”当然可能一直都傻,现在更傻了。这句话方思没说出口。
方思用大致看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可能就是把脑子撞坏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所以会比较黏人,就是那什么雏鸟情节。”她这样说道。
方思走了,被她师傅传音叫走了,临走前递给了赵霜白一个青色的小药瓶,还特意叮嘱,一定要随时带在身上,因为病发时间不定。
又剩下赵霜白和邵喜悲两个人了。
邵喜悲还拉着赵霜白的袖摆,没敢用力只是虚虚的捏着。
邵喜悲听了方思的话,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新人设拟订好了。
和原主人设又些出入但不是很大。
邵喜悲怯怯的望向赵霜白,望进了她浅色的眼眸中,那眼眸里有一个小小的她。
邵喜悲突然笑了,嘴角扬的高高的,两个小酒窝圆圆的,看起来甜极了。:“白、白——好、看,喜欢!”她在赌,赌赵霜白的反应。
究竟是收回袖摆还是继续仍由她拉着。
出乎邵喜悲所有的设想,赵霜白弯下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邵喜悲忍不住屏住呼吸,脑海空白,她怎么不明白现在的发展,不过看样子赵霜白并不抵触她。
这是好事啊,只不过就是感觉好奇怪。
邵喜悲有些不自在,想把自己缩回赵霜白给的衣裳里。
碍于人设她平时都是内心口花花,但真到了那种奇怪的时刻,她就变成了小鹌鹑,内心也不叽叽喳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