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额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算,领口因为热已经被邵喜悲拉的很开。

赵霜白伸手把她的衣领给合上,她沉声道:“发作了,药呢?”

邵喜悲神色迷离,双眼湿漉漉的,她带着哭腔道:“打不开,我打不开,药拿不出来。”

她的脑袋都快烧成浆糊了,就还剩一点理智。

“储物袋在哪里。”

“在——怀里,白,抱抱我好嘛,我好热啊。”

对于此刻的邵喜悲来说,赵霜白就是冰块,光是在她旁边都能感觉到凉气。

赵霜白没说话,而是把手伸进了邵喜悲的衣服里。

再一次的做出了,自己从来不会做的事情。

邵喜悲隔着衣服感受到了那温凉的手掌,手是凉的,也是热的。

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蚂蚁游走般。

透过模糊的视野,她看到了赵霜白冷白的面颊和淡粉的薄唇,看起来就凉凉的,想要。

邵喜悲慢慢的越凑越近,赵霜白没从邵喜悲怀里摸出储物袋,她抬起头刚准备说话,一股软软的触感就袭上了她的唇间。

热的,软的,带着股淡淡的清香。

赵霜白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但立马又回过神来,在邵喜悲含住她嘴巴还想在进一步的时候,猛地把人给推开了。

在人脑袋要撞上树干的时候又立马伸手护住,她下意识的用的双手而不是灵力。

“凉凉滑滑的,像果冻。”邵喜悲低喃着。

果冻是什么她不知道,她连自己的表情也不知道,只知道嘴唇上还有湿漉漉的触感,那是火热的。

赵霜白伸出手碰了碰也不知是要擦还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