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薇的话,让袁甫的选择开始动摇,案子的人证接二连三的出现,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而那个背后的人,袁甫突然眼睛一瞪。
比之不可一世的巴陵侯府,平阳公主的名讳,才是更令人闻风丧胆的。
外臣的权势再大,也不及拥有整个外戚势力扶持的嫡出公主。
“现在,你可以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说出来了。”刘汴看着马维道。
马维遂将袁甫与巴陵侯府的来往以及通信,如数说了出来。
而袁甫也不再做反驳,他站在公堂上,沉默的低着头,即便听到了堂下百姓的咒骂,他也没再还口。
反倒是彩云听见马维口中那些袁甫与巴陵侯府的交易以及见不得人的勾当时,气得大骂了起来。
“主人出身官宦,尽管你多年没有升迁,主人也从无怨言,而你却因为一场病而冷落他们母女,这些年,不管你对娘子如何的漠不关心,但娘子却依旧会关心她父亲的身体,你身上的衣物,也还穿着娘子所缝制的。”彩云怒斥袁甫道,“而你却拿自己的女儿…”
彩云有些哽咽,因为她知道,马维的话不会有假,“你还是人吗?”
“够了…”彩云说话后,袁甫开始了反驳。
“又想狡辩,推脱罪责吗?”彩云打断道,随后她从袖中拿出一块破损的绸条。
“那天夜里,因为娘子不从,所以屋内发生了撕扯,这块布,便是那天夜里撕扯下来的。”彩云继续说道,“娘子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撕扯下了这个罪证并在临死前藏在了妆匣下。”
“她在受欺凌的时候…”彩云的声音越发的哽咽,“就看着躲在阁楼中的我,但那个眼神不是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