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郎作为小官,自然不敢招惹皇族,便也没有仔细看车内的情况。
“快快快。”城门郎向身后的士卒示意。
作为唯一一个,参与到了国家决策当中的公主,临沂在齐国的地位举足轻重。
很快,马车便得到了放行,车夫扬鞭将马车驶出建康城。
萧怀玉就藏于车板之下,离城门有一段距离后,临沂公主开口道:“将军可以出来了。”
萧怀玉从车座底下爬出,并向临沂公主道谢,“多谢公主相救。”
“临沂也只是还将军的恩情罢了。”临沂公主道。
“恩情这两个字位,从公主口中说出,未免太生疏了。”萧怀玉回道。
二人同坐在车厢内,临沂公主撇向车窗外,“上次,与将军这般同乘,已是两年之前了吧。”
马车颠簸,萧怀玉点了点头,“公主还在马车上,送了我一本兵书,我读了很久,才认全那上边的字,说起来,还要感激公主,我第一次获得勋爵,便是因为此书。”
“这么说来,将军能有今天,临沂也是帮了大忙的。”临沂公主笑着回道。
“公主对于怀玉,有传道解惑之恩。”萧怀玉道。
“这份恩,临沂可不敢领。”
临沂公主看了看天色,估算着路程,脸上的喜色渐渐淡下。
马车行至山脚的分叉路口被叫停,一辆没有挂灯笼的马车从漆黑的夜色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