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将话题拉回梦里,只是这次气氛轻松些,更像是朋友之间脱口而出的闲谈。
一只王八缀在老板娘裤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她拨弄了几下,将它肚皮向上翻面放着,“嗯是个五官模糊的女人。”
准确说,是个梳了髻的妇人,在最后的画面里,提着一把滴血弯刀,一步步向她藏身之处逼近。
“滴答滴答——”
南禺简单安慰了几句,约了下午时间再拜访。
挂了电话,叶清影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南禺看她撑着手肘,再双手抚额,最后骨节泛白,幽幽叹了口气,“阿影有什么话想要问我?”
叶清影考虑了一下,说了声“没有。”
同样的一夜未眠,南禺的脾气不见得好。
这性子真是闷得可以。
南禺两鬓突突地跳,她揉了揉酸涩的眉心,肃道:“确定?”
其实她的反应已经很平静了,只是平常脸上总挂着轻浅的笑,语气也是不疾不徐的,便显得这句反问格外有力量。
叶清影抿唇,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确定。”
南禺扯了一把椅子与她面对面坐着,双腿交叠,红唇轻启,“问。”
不自觉散发的气场,睥睨的气势很足,不免让叶清影回忆起在天穆野时,南禺坐在自己肩膀上红衣翩跹的模样。
叶清影眉心一压,问道:“她为什么会联系你?”
其实,自己更想问的是,素不相识的玉器店老板娘为何会有她的联系方式。
南禺的手机刚置办没多久,电话卡也是托人新办的吉利号。
对此,巫即给的说辞是——好歹算个土神仙,这都不迷信?难不成八个八还拿不下你?
然后,桌子上多了一张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