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州接了电话便过来了,不知道内情,但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组织行动就得了。
“嘿,我说您就别犹豫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啊。”许知州点燃了一张符箓。
霎时,燃起一缕青烟,缓缓地游移到博物架之间,东嗅嗅西瞧瞧,最后萦绕在生肖俑的表面。
老板娘心口扑通扑通跳,刚凑近些仔细瞧一眼,“轰——”倏地从生肖俑体内钻出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朝着厅堂处猛扑过来。
“啊。”老板娘惊叫一声,其余人如老僧坐定般安静。
南禺挡在前面,抬手便解了,解释道:“若我猜的不错,这东西应是底下挖出来的,该是陶制的陪葬器,偏偏做成了玉的,玉器通灵,素有冥器不入室古玉不上身的说法。”
老板娘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不在焉地嘬了一口茶水。
因为事实却是如她所说,白云渡的玉器大多来历不明,有很多都经不起深究,这生肖俑也是她从一个鬼鬼祟祟的“摸金校尉”手里买的。
“古玉认主,你与它磁场不合,所以做了那么多噩梦。”南禺敲了敲桌面,神情冷肃。
叶清影接着说道:“怕是会危及性命。”
唐音摸了摸下巴,她总觉得此刻南禺的神态和叶清影说不出的相似。
“那那你们快拿走。”老板娘心虚,手都在抖,再次看生肖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厌恶,咽了咽口水,“扔远些。”
生肖俑身姿挺立,黑眸炯炯有神,冒着丝丝若有若无的邪气。
叶清影手边搁了两黑皮箱,正准备起身去装。
南禺顿了顿,吩咐道:“许知州,你去。”
许知州那二百五自是看不懂这波涛暗涌的,笑眯眯道:“好嘞,南姐姐。”
叶清影从善如流地坐下了,乐得轻松自在。
他吭哧吭哧地装好,吐槽道:“这玩意儿还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