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眸光微颤,水盈盈的,看起来楚楚可怜,娇嫩非常。
她痛苦地闭上眼,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哦。”叶清影应了声,摸了摸鼻梁。
师父太帅了,有点腿软。
她没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眸子亮晶晶的。
像什么呢?南禺想了想,像网上说的忠犬。
这是第n次,脑子情不自禁地将春宫图具象化,拒绝黄/赌/毒,有利于身心健康,现代人诚不欺我。
南禺气息有点不匀,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凌厉非常,皱眉道:“你怎么还站着。”
管家郑叔一哆嗦,战战兢兢道:“最近来了太多人,我确实不知道您要寻谁,将军府地下是是座王公贵族的大墓,岔道非常多,我还没完全参透机关秘术,我的确逮住几人,但我真的不知道您的朋友是哪位。”
叶清影抓住了重点,说道:“大墓?”
“郑叔。”谢瑾川叫道,话里话外都是不赞同。
“没关系的少爷,今时不同往日了。”管家擦了擦额头。
“啧啧啧。”许知州听见动静瞥了一眼,又埋头苦干去了。
床褥桌椅一应俱全,还有沾了灰的白褂,挂了副人体经络图,枕边的英文书籍有被常翻阅的迹象,落有红笔批注。
他推开了木床,青石板地面上遮了块黑布,他一掀,露出一尊青铜佛像,三头六臂的菩萨,典型的密宗教派。
当兵的杀人不是司空见惯么,没想到还信这个。
许知州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随手放在桌子上,去墙边搜了一无所获。
这边,谢瑾川的头都要被砍掉了,管家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