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里面没有应声,最后点耐心也被耗尽了。
“三。”
“二。”
“”
“你给我施了什么咒术。”叶清影目光冰冷。
南禺呼吸陡然急促,艰难道:“什么咒”
她抠紧木门,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不安的等待显得尤其漫长,几分钟过去了,里面仍旧是不置一言,南禺沉了口气,打算破门而入。
这时,叶清影沉沉地笑出了声,语气轻松,“当然是一个关于记忆的咒术。”
怪她以前上课的时候不够刻苦,只捡了些感兴趣的咒术学习,其中大概有这种神奇功效的就是清风咒了,像在word检索栏搜索名词,然后一键全部删除更改,清风咒的用处大概如此。
以至于,关于南禺的事情她都记不太清了,记忆会自动查漏补缺,将那些经历的事合理化,后遗症究竟是什么得看当事人的身体素质。
还好她命够硬,没大碍,只是记忆出现了张冠李戴的现象,错认了师父罢了。
她讥讽道:“巫即还真听你的话,忠诚得像——”
“叶清影。”南禺无力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嗓音突然柔下来,“我教过你的,君子不言人之恶。”
听见她承认了,叶清影鼻梁像是被揍了一拳,又酸又涩,哽咽道:“谁教过我了?没人教过,没有,没有”
南禺半仰着头,指腹碰了碰眼角,轻声哄道:“乖啦,你把门打开好不好?”言语里藏着难以察觉的忐忑。
叶清影抿着唇没说话。
南禺站起身,身形不稳得晃了晃,吸了下鼻子,低声道:“阿影,开门。”
尾音落得极轻极低,几乎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