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罪呼哧呼哧地卷风,剑身亮得像走马灯,骚包极了,映亮了周围的鬼脸。
“嘶——哈——”有个水鬼头上卷着绿水草,顺着她的肩头爬上来,咧着血盆大口,霎那间,猝不及防四目相对,愣了愣,喉间被猛地掐住,没来得及挣扎便灰飞烟灭了。
百无禁忌符的光芒暗淡了些,那些鬼军心振奋,嘻嘻地瞎叫唤,叶清影的身体像一块被挤压的破抹布。
“再后来”她晃了晃不甚清醒的脑子,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再后来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故事,她笑了笑,神识越来越透明,半张脸都呈现消弭之状,她抑着疼痛,手伸进了怨气里,紧紧地握住一片。
她自言自语道:“不碍事。”这番话也同样闯进了等待已久的人耳朵里,南禺守在床边看了她很久,俯身碰了下她的唇角。
生日第二天,天气晴朗,是个踏青的好日子。
小阿影从屋里走出来,穿了身窄袖的练功服,头发胡乱绑成马尾,怀里抱着那柄破铁剑,她往外瞄了一眼,眉心耸着,唇紧抿成一条线,说:“你等等我,有东西忘了拿。”
“快去快回。”南禺倚栏听风,懒懒地点了下头,老桃树卷着她细软的腰肢,往上扬,轻巧地把人带到了树梢,于是她的目光就能透过房顶的天窗。
回忆到这里,叶清影才后知后觉出不对味来,耳廓染上一抹绯色。
师父是师父,南禺是南禺,南禺是只老狐狸。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2-08 21:31:06~2023-02-11 23:47: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蒸土豆仔、小熊软糖- 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