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二皇子正在她身后,暗卫在更后面,问着,“殿下,回去吗?”

“不回去,跟着她,谁知道皇姐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里面。”

“是。”

大部分道姑们四散而去,剩下了些许商量着要重建道观,俞忘越哭红了眼,留下来买木材等东西帮忙重建。

毕竟,这场大火,虽然不是自己谋划的,但也是自己默许的。

用了近一旬的时间才将清心观建出了个框架,也好在人少,并不需要太多院子,剩下的地方被开发成了田地,道姑们自食其力,不愁香客,也乐得自在。

不过,这段时间因为长公主薨逝,女皇震怒,命令全国服丧七日,又要求必须抓住那个始作俑者,不然,清心观所有人都要陪葬。

俞忘越敲着钉子,有些不理解,明明这女皇对谢仪很是看重,为何这位公主先是断腿,又是软禁,作为母亲却能不闻不问?

闭上了眼,她前世没有怀疑过这些问题,但此刻意识到,看来只能算命了。

“女皇,杀伐果断,爱国爱民,但是在母亲方面容易被亲情蒙蔽,命中无子,是个好皇帝,不是个好的母亲。”

被亲情蒙蔽?

犹豫了一会儿,俞忘越又问:“女皇在意谢仪吗?”

“极为在意。”

“那为何从不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