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说不出剩下的那个词——苟且,沈蘅君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沈蘅君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她对柳儿懵懵懂懂道:“对呀,我是甜儿的师娘,也和她亲娘是一样的,那么喂喂她又有何不可呢?你日后成了亲做娘亲,也会这样喂自己的孩子呀!”
柳儿听后瞠目结舌,她没想到沈蘅君还能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来,当下也忍不住反驳道:“可她已经十五岁,这么大都能嫁人了!”意思是喂一个成年人你不害臊吗!
沈蘅君更是语气自豪:“不管多少岁,她在我眼里都是孩子吖!”
柳儿差点被气到吐血,又问:“可是您为什么要喂她呢?”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
“人家也没有办法吖,她当时昏迷连流食都快吃不了,人家怎么忍心看她饿死,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就只能……”说着说着,沈蘅君就低下了头。
随后她又抬起头哀怨道:“这种感情你不会懂的,她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为她死我都愿意,何况只是贡献下自己的……”
柳儿听后也沉默了,这件事听起来虽然离谱,但是还真有夫人自己的行事道理在。
又沉默了一会儿,柳儿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您对她到底是何情感?”
沈蘅君看了她一眼,似是觉得她这话很奇怪,“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她的娘亲呀,把她当我的亲生女儿看待。”
柳儿听后没有说话,依她看未必。但见夫人自己都傻懵懵的,要是点醒了她彻底歪掉,那反而不妙。
柳儿便道:“原来是这样,那属实很正常。”
“对,本就是很稀疏平常的。”见柳儿相信了自己的话,沈蘅君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