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口气,傅玉笙继续:“此外,我还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又动不动就爱打人,发起狠来六亲不认,我前前任就是被我家暴得受不了了才离开我的。哎,我也想改改自己这性子,你说,我都二十多了,还能改掉吗?”
说话的过程中,傅玉笙矫揉造作地玩弄着手指,作出一副很欠抽的模样。
顾林珂听罢,双手抱臂,眉梢微扬:“听起来有点可怕。”
傅玉笙点头,无辜眼:“是啊,怕不怕?”
顾林珂仔细想了会儿,伸出手指略一摇晃:“这我倒是不担心,我个人认为,倘若真打起来的话,吃亏的会是傅小姐你自己。”
傅玉笙听了,手指僵化。回想起顾林珂的身手,倒也没错。
半晌,傅玉笙笑道:“我不仅暴躁爱打人,要求也比较多,婚礼讲究排面,平时还钟爱名牌,非名牌不用,我会这么穷就是因为我钱都拿去买名牌了。告诉你这些,主要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别以后还埋怨我让你幻灭。”
塑造完自己暴力的形象后,傅玉笙又可劲儿将自己往爱慕虚荣的方向塑造了。
顾林珂听了,抬手轻蹭了下唇角,将傅玉笙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后,突然失笑。
“你笑什么?”傅玉笙捏紧手。
顾林珂望着她身上的配置,指骨继续摩挲嘴唇,笑意愈发浓了。
这个傅玉笙,穿着价格亲民的优衣库,背着价格实惠的名创优品的包,从头到脚都写着“我很节俭”这几个字,却非说自己非名牌不用,可真有意思。
为什么突然和自己说这些?难道是某种考验?比如,考验下自己是不是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