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乱说什么!”傅玉笙快被她羞死,从头下抽出枕头,作势要打她。
“哎……“顾林珂挡在枕头,笑意盈盈,“反正也都做过了,多来几次又何妨?何苦委屈自己,强行压制生理需求是反人类的,堵不如疏……”
顾林珂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一个恼羞成怒的傅玉笙给丢了个枕头。
“住嘴!”傅玉笙重新将枕头拉过来塞到脖子下,炸着毛裹紧小被子,又一个轱辘转身面向另一边气呼呼地侧卧着,打死不认。
顾林珂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脑部构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种私密话题的?
顾林珂唇角带着笑,真的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说真的,这两次深入交流,就像打开了顾林珂体内那关押着原始欲望的开关。不开则已,一开便难以克制。以往的她,无论是对异性还是同性,均无感。可傅玉笙,却偏偏颠覆了她的世界。
她开始觉得,傅玉笙是真的有趣。又香又软,看着就想搂着,搂着就想做点儿什么。喜欢她那漂亮的眼睛,也喜欢她气呼呼时撅起的小嘴儿,喜欢她的小耳朵,也喜欢她需要自己时那因难耐而轻哼的模样,那模样最是迷人了,总能精准地刺激到自己的神经。
顾林珂感觉自己变得有点贪心了,想要索取更多的东西。尽管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傅玉笙将被子又裹了下,却在不经意间一抬眼,望见了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里是一片杂草疯长的田野,错落的叶片间,掩着只小鹿。整幅画色调通透不厚重,饱含盛夏气息,格外漂亮。原本就对画画有些兴趣的傅玉笙一眼便为之吸引了,禁不住轻叹道:“这画真好看。”
顾林珂循着她目光望去:“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