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了,窗帘拉起来,符晏卿发现乔妤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着,有时候还会小小地抽气,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
符晏卿手搁在被子上,像哄小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看着乔妤流畅的脸型,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关于乔妤那些自己并不了解的过去。
jt刚成立的时候是配了心理咨询师的,奈何人队的成员们心一个比一个大,符晏卿就更不用说了,压根用不上,所以咨询师一直住在后面二队和替补的基地里,只有佐伊忙疯了压力太大的时候偶尔会去找她聊天。
符晏卿掏出手机,扒拉半天找了咨询师的微信,让她明天过来一趟一起吃顿饭,然后看到了别的流氓软件弹出的广告——来测测你的旧情难忘。
啊,夜晚,无数个情绪喷发的夜晚,无数有情人难以入眠的夜晚,夜晚像个魔鬼,连符晏卿这种心冷似铁的女人都忍不住敞开情感的闸门。
符晏卿脸上面无表情,手指很诚实地点了进去,答了几道题后,对弱智的自己深感无语,胡乱关了手机也睡起来。
符晏卿并不了解流氓软件,此刻刚刚散场的松松满怀对过去的感慨以及对未来的满满鸡血,想发个斗志昂扬的朋友圈,随手一刷,刷到了符晏卿在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分享的小游戏。
【我在“不当老婆的狗”小游戏中获得了0秒的好成绩,你也快来试试吧!】
松松以为自己终于老年痴呆了,盯着备注看了半天,确定确实是拨云没错后,在评论区缓缓叩了一个“?”
然后再一刷新,在役的退役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排满了符晏卿的评论区,符晏卿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晚节不保,还美美搂着乔妤睡得正香。
乔妤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上幼儿园的时候。县里的小幼儿园刚来了一个大学实习生老师,长相温柔,轻声细语,在午睡起来给乔妤扎小辫子的时候,发现乔妤后脖颈下面有一块印子,好像是烫的,形状圆圆,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