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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受痛,整块蛋糕下意识地慢慢蜷缩起来,试图缩进这冰天雪地一样的速冻机中,面前唯一的温暖源。

本来虚虚悬在沈晗背后的双手,挣扎不能地在空中胡乱握紧又松开片刻后,犹豫着反抱住了肩背。

顺着肌肉紧绷的背部向上,素白的手缓缓攥紧了睡袍的肩带。

而感应到这股力道的沈晗,在苏米背后轻轻抚拍的手臂肌肉微紧,便将怀里的oga抱得更紧,双手交叉,死死地按住在怀里,像是一种桎梏,也像是冰天雪地里唯一存在的温暖巢穴。

易感期alpha压抑了大半个夜晚,一直无处可去的浪潮一般的冰冷,终于找到了完整的归宿,便好像无穷无尽一样。

享受着面前可口的蛋糕。

蛋糕被咬破的表层奶油,上面的疼痛消失得很快,没多久,这黏口的奶油就转变成了舒服的甜水。

这种因为破裂和被吃掉带来的不适,极为短暂。相反地,很快,顶级alpha的冰凉就顺着蛋糕的每一个气孔,占领了整块蛋糕,如果蛋糕有神经,那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已经被侵占。

冰凉而又馥郁的信息素,把蛋糕本身灌得晕晕乎乎,蛋糕蜷紧的尖端,慢慢松开,又再次蜷缩。

毕竟蛋糕也是第一次被吃掉,原本香香软软温暖甜蜜的小蛋糕,被这霸道的冰凉整个占据,蛋糕糕体被洗刷得,几乎要拟人化的战栗。

不是几乎,确实在轻轻地发颤。

冷感从蛋糕被咬住的那块,蔓延到整块蛋糕,存在得太明显,胚体似乎也跟着冰冻。

但蛋糕又被放在一个暖炉中,周围和胚体内心,好像都是滚烫且无法挣脱开的热源,蛋糕好像一边在高热中,一边又浸在冰彻入骨的寒潭。

好可怜的小蛋糕,几乎要就此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