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雪释然一笑，她已经不在意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无论多么后悔，她都回不去曾经。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帮助她吧。

尽她所能，让她得偿所愿，她能弥补的只有这么多了。

问闲的神色突然再次狰狞起来，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撕咬的想法。

问闲唤出断念剑，打算死马当活马医，她狠了狠心，用刀身砸向自己的脑袋。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断念顺着问闲的手滑落在地，只见她双手捂着脑袋，脸色再度狰狞起来。

不过这次是痛的。

断念剑挥出的剑气虽然无法造成实质伤害，但拿剑身砸头也是真的会痛，比较断念剑是真材实料的，物理伤害还是有的，虽然不会致命就是了。

但是痛啊！

顾凝雪听到了哐当一声响，听着像是器物敲击什么的声响，原本顾凝雪并没有往问闲拿剑砸头这方面响，她只以为是剑碰到了什么东西，或者砸到了什么，可声音听着却不像，直到听到问闲倒吸凉气的声音，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为何……”顾凝雪不解道。

问闲依旧捂着脑袋，还没从那股痛感中缓过神来，又过了一会，痛感散去了些，问闲这才抬起头睁开眼睛，眼前已被泪水糊成一片，迷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抬手抹去了眼中的泪花，问闲这才道：“从你们御剑宗搞来的魔剑断念是专克精神的，因为剑气无法造成实质伤害，我又无法朝自己挥出剑气，就只能用别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