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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不知廉耻的钱树子,也配说仁义道德?”

“仁义道德有什么稀罕,他孔子、孟子、朱子都说得,凭什么我花子说不得?”

……

“不许露那么多。”

“你管得着么?”

“花不二,你是我的。”

……

哀思如江海潮生,一时间汹涌不可收拾。

花不二不由自已拿起鸳鸯抹胸,紧拥在半遮半掩的起伏前。

……无论怎样比量,还是一如既往的严丝合缝。

心里正千回百转,身旁“沙沙”一声响,她才醒过神来,回看正默默收拾散落的合欢襟的蛮蛮。

鹅蛋脸上早已不见笑靥,瞳仁里也褪去了光芒。

花不二才觉着,自己好像伤了她的心。

可怜她耗费心血,为她缝了这许多合欢襟。

可到头来,她还是只念着旧的那一个。

“蛮蛮……”花不二心尖一疼,才要放下那抹胸,蛮蛮反而迎上手来,拿住了抹胸的系带儿。

随即,她展开左右的带子,绕到花不二的后腰,轻巧地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