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在——”
岑聆秋的话突然顿住,她的目光凝结,视线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墙面。
书房墙面挂满了她的照片,还有各种她的画。
那些照片应该都是这一段时间的,几乎什么样的都有,睡觉的样子,做饭的样子,看书,喝水的样子,这些照片像是一个人无声的动作默片一样,沉默地被挂在冰冷的墙上。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她的肖像画。
许许多多的,有关她的□□素描。
画里的人表情媚态,欲望与妖艳并生。
岑聆秋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自己,她觉得很陌生。
这些画似乎画了很久很久。
照片,素描,密密麻麻挂满了整个书房。
岑聆秋置身在无数的肖像画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吞噬。
她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背后有轻轻的轮椅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聆秋姐。”
喻明皎嗓音很轻,空空荡荡的,像是幽灵一样。
岑聆秋没有回头。
喻明皎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额头贴在她的肌肤上,嗓音缱绻幽然。
“你害怕我吗?”
“我是个变态,我不是你眼里的喻明皎,像他们说的那样,我是个神经病。”
喻明皎闭着眼,优美的音色裹挟着巨大的癫狂。
“我不喜欢你和任何人说话,我讨厌你对别人笑,我恨不得把你锁起来,二十四个小时,只能看着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