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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牧之一再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杀人,但在案发时间段里却解释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

祝余想追上前者的步伐,后一秒就被祝合拽住手臂,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捂住了嘴。

“别吵,不想被人发现就跟我走。”在这公安局里光明正大的把人拐走,除了祝合再也找不到第一个人。

祝合把人带到自己车上,将车还走时还不忘望着周围有没有注意到自己。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想去精神病。”院字还没说出口,祝余就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吐了一车的血,祝合没在意她,继续开着车来到一处没人的荒郊野岭的废弃工厂。

他身上没有作为父亲的和蔼,有的只是老刑警该有的心狠手辣,“这里没有其他人,没有监听,没有摄像机和录音机,牧之不会知道你说了什么。”

祝余擦去脸上早已干涸的血迹,又咳了几声。

周围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喘气的人,甚至不能喘气的人都没有,人烟荒芜的只剩下噪鹃空灵诡异的叫声。

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这片荒地的废墟上,噪鹃是一种在乡下或者是野外常有的鸟,它的叫声尖锐刺耳且带着恐怖。

在民间也有一种传言,噪鹃鸣叫酷似荒山里的冤魂,这种鸟也有个外号叫做“冤魂”鸟。

祝余不懂那个老头为什么把问话的地址选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