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来了,梁晴波打开车门,冯茗忽然问道:“那么,昨晚那杯酒,是在笑话我的不自量力吗?”
梁晴波回头看了她一眼,背对着灯光,看不真切她的脸,就像昨晚一样,只是昨晚的哭声倒是让她听见了。
“不是,那是一杯安慰酒。”
冯茗意外地看着她。
“同病相怜的可怜虫罢了。”梁晴波意兴阑珊地笑了笑,随后上车,头也不回离开了,留下冯茗原地懵逼。
晚上,傅临菱洗完澡,回到房间四处整理一下,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立马翻身上床,拿起床头柜上的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林冉在门口瞅了她半天,笑道:“要是你想看书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咯?”
“不打扰不打扰。”傅临菱赶紧放下书,拍拍旁边的位子,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林冉故作矜持地躺下去,不一会儿,对方就大着胆子握住了她的手,关了灯之后,就是得寸进尺的搂住她的腰,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着了。
……尺度也就这么大了。
林冉突然开始怀疑这位医生没有过任何性/教育了,要不就是课程里只接触过男女方面的知识,对女女的压根不了解?
傅医生该不会以为睡觉就真的只是一起睡觉吧?
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后,林冉睡不着了,开始琢磨如何让傅医生开那方面的窍。
可是接下来几天,傅医生都忙得很,一天好几台手术,下班后还临时开了几个会议,导致她压根无法去折腾疲惫的傅医生,只能另寻机会。
周末的时候,林冉被秦珊珊和王可约出去一起逛街,傅临菱没有参与,而是留在家里写论文。
没多久,冯茗给她打了个电话,对方最近也在动笔写论文,找她问了几个问题,最后说了一句:“我下午从外面回来,看见林冉和秦珊珊几个人去了创意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