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靖眼角一弯:“你叫什么名字?”
感受到对面一束阴狠绝辣而冷艳的压抑气息袭来,她吓得后颈全是冷汗:“池副您您您您好,我叫李李李李李李里里……”
池田靖听见这名儿愣了一下,又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发笑:“别紧张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不是吗?”
李里里:你不会吃了我但是竹队会啊啊啊啊啊啊!
“不舒服正常,你今年才22岁,还年轻。”这位年仅26岁的立青同志搂着就比自己小了4年的李里里,一副不正经的笑道,“放心,你又不来一队,别理她!”
竹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俩,连审讯室里嘶吼的甘贝鲜都不管了,一个劲儿的瞅,瞅的李里里实在受不了了,主动把人“归还”回去。
池田靖叫旁边的小年轻带着人出去透透气,敛了笑正经回来,“走吧,”她对竹昱说,“进去看看。”
男人被磕的到处是伤,眼白里布满血丝。见有人进来,撕心裂肺的吼道:“给我点——粉、粉,警察、警官,给我点儿——”
竹昱一向对待瘾君子都不是很好脸色,因为每一次接触都能或多或少唤醒儿时最深痛的伤疤;不过这一点在多年的办案下被控制的很好,她把注意放在了一旁的池田靖身上。
那人没有动,双手插兜,脊背微微内扣,颈椎自然下斜,呈现颔首状;审讯室里肃杀阴冷的气场把她身上散发的不羁衬得更加明显,池田靖没有动,琥珀色的眼眸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冷漠。
或者说,是一种来自上位者的从容,一种掌权者的不屑的宽容,任由他的喊闹只是没有半分可怜与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