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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波耶拉的爆发性的代价就是实时性,体力耗费太大就只有一次机会。然而身下的人发红的脸浮出一层笑,挤出几个字:“……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少了一只手,上井祇的的精力没有完全放在控制池田靖的上半身,被对方夺了可趁之机,池田靖失去了手肘的桎梏,她将右手挣脱出去,攥着手里的石头朝他太阳穴砸去。

上井祇的力气显然一松,池田靖反身,瞬间两人体位颠倒,抓住时机用大腿卡出男人下半身,顾不上左手的旧伤的痛摁住人,抓着锥石朝他脑壳猛砸。

一下一下,她听见钝闷的锥击声,头骨被砸碎,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温热粘腻的液体淌了上井祇满脸。

池田靖指着脆弱的太阳穴攻击大脑,感受到身下毒枭反抗力气渐渐消失。

但是他还没有死,男人的喘息声就像icu里急鸣的呼吸机的警报,在寂静的空间里被不断放大。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不会被情感所影响。”池田靖说,“可是你自己都被影响了,不是么。”

她的嗓子里卡着血,腥咸味从喉咙反到鼻腔里。“佛堂里的那尊佛像”

上井祇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挣扎着就要翻起来。池田靖迅速摁住他,一肘击砸进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气,企图清醒自己的大脑,“长得很像我,不是吗?”

在陈村的时候,池田靖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它的来历。

她泛着恶心,跪在那尊以自己为模的佛像面前虔诚跪拜。

池田靖胸膛剧烈起伏,此时的毒枭早已无力回天,“……”她喘着粗气,在暗无天日下沙哑的开口,“你说命运会不会不这么巧合,三年前不是我作为卧底缉拿你。”

男人灰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浑浊,血浸染了他的眼珠,视线模糊。他的目光缓缓下移,看见了池田靖手里的东西的一瞬间,竟然迸发出一丝古怪与复杂的情感。

“其实不会,”池田靖说,“即使换成别人,也都会像安阑冰,像我,像池知嫝,像无数中国人民警察一样,为无罪者平冤,为赎罪者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