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锦然,人气是一天一天及积累起来的,你可以多写,写着写着读者就多了。”车芷伊尽量把话说婉和,不敢带半点刺激性的字句。
“是吗?像我这种衰货,这不行那不行,从来没有走运过,怎么会在写文这件事上获得成功呢。”
车芷伊战战兢兢地说:“要、要相信自己啊,如果你想学习一些时兴的行文写法,我可以教你。”
戴锦然将多余的纱布放到医药箱里,重新走到车芷伊身后,抬手搭在椅子顶头,慢悠悠地说:“教着教着就另开小号抄袭,对不?你对我写的糟粕东西真是爱得深切啊。”
“不是的,没有这个意思……”
“行了,多谢你的好意,我呢,比较认死理,觉得这么多年没人给我有用的指导,今后也一样,只能靠自己摸爬滚打。”她道,“为了防范于未然,你的手可以废掉了。”
车芷伊再度陷入慌张状态,“你、你说什么啊?”
戴锦然没有搭理她,兀自拿出手机给黑翅鸢拨了通电话。“喂鸢姐,是我,阿锦,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半小时后,穿着黑衣黑裤、戴着帽子口罩的黑翅鸢和鸬鹚进了屋,寻了个合适的地方搭建临时手术台。
戴锦然看差不多到了时候,便推着滚轮椅把人带了过去。
绳子解开,手腕刚被捏住,车芷伊就开始大喊大叫,她眼泪不断地向戴锦然讨饶,像濒死的鱼剧烈挣扎,掀翻了所有的手术用具。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车芷伊抓着戴锦然的腹部衣料,仰起头,秀脸成了被泪水浸湿染红的白玉兰,“你放过我,我把至今为止赚的钱全部给你好不好?求求你啊,不要弄残我,我不想变成废人,双手废掉的话,别说写东西了,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会失去啊啊……”
她看到戴锦然的神情有些动摇,进一步劝道:“我、我跟你写保证书,保证不会再盗取你的创意,要是再犯错,你怎么对我都可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