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几轮,荆落快要脱力,她身躯匍匐,手指紧抠着床沿,半张脸埋在床被里,哭声嘶哑。
等她攀上了最高阈值,陈曦聆才上前与荆落的后背紧贴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体,分膝跪在荆落的腰窝两侧,将荆落散至肩部的凌乱卷发拢到脑后,轻幽地说:“你的头发变长了,从后面看好像山羊的毛。”
“还没有那么卷吧……”
陈曦聆向后退了些距离,抓着她的发根使了点力,迫使荆落反折起身体坐靠在自己身上,又开始挑拨。荆落立刻伸手阻拦,“真的别弄了。”
“最后一次。”
惊潮过后,陈曦聆用线条起伏优美的双臂紧抱起荆落,在她肩头与背脊骨上吻了吻,跟方才的狂放不同,吻的非常细致柔和,荆落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她的反差里,这个女子的吻和怀抱,让荆落感觉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暖和舒适。
“你不是说自己是t么,怎么体力这么差?”
“话不能这么讲,你这牛一样的耐力谁比得了啊,”荆落有气无力地说,“还有哦,陈警官,在t之前我是女性,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那,感觉怎么样?”
“太野蛮了。”
陈曦聆小声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