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魏恩霈的脾气,她铁定反抗叛逆,只是眼瞅着这大师姐略显疲惫的容颜,那清绝孤傲的气质下也有些孤凄,魏恩霈起了恻隐之心,垂下头道,“知道了。”
“从明日开始,你跟着我练内功心法。”
“哦,需要脱衣服那种吗?”
大师姐意味深长地瞪了她一眼。
好在魏恩霈这肉身记忆倒是很快就找了回来,那些个内功心法她压根不明白,可却能跟着师姐往下练,没练几日,魏恩霈全身血脉似被清理通透,也不冷了,也能飞了,成日在那青竹林招猫逗鸟,总算找到一丝乐趣,大师姐也挺开心,想着她身体记忆都已恢复得差不多,这意识也应该记起了一些吧,这都快十天半月了,只是这次,就连师傅那丹药貌似都不起作用。师妹看自己的眼神还是不对劲。
或许这一点,她那个没心没肺没道德的疯师傅也终于意识到了,这天,竟然破天荒地从玉泉门里走了出来,且穿戴整齐,魏恩霈要是没看错,师傅还略施了粉黛。
“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整齐地聚在一起吃饭了。”小师弟在饭桌上感动地哭了出来。
尽管这一桌也是白粥和馍馍。
“青禾,这几日喝了汤药,可有好转?”灵鸢终于有了师傅样地关心起徒弟来,可席间也就魏恩霈不知道这青禾是谁?
小师弟在桌下踢了她一脚,“踢我干吗?”魏恩霈瞪他。
灵鸢叹了叹气。
“你你带青禾去一趟葵花谷吧,她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葵花真人都没办法,那也就这么着了吧,嗯带上这个,葵花真人自然就知道。”灵鸢说完,摸出一吊牌来。
大师姐脸色一挎,心中自是知道不妙,就连师傅都没有办法,小师妹怕是就要这样痴傻下去,想及此,悲从中来,只还在这饭桌上,她还极力克制着,就在她准备拿过那桌上的吊牌,却被她师傅的手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