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满足爸爸的愿望。
譬如广大民众,就是望舒的妈妈洁玲·陈不也说过吗?她是不想要望舒那样半死不活所以才为望舒选择死亡的。
那么,我也要为大家选择死亡。
科尼塞克先生告诉我不必担心他们,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假如他们真的因为没办法杀害他人而死去的话,那也只能说明他们个人意志的不够坚定。
我佩服他们的决心,但我依旧对望舒会通过怎样的方式向如此多的人发号施令,令他们自杀以及说望舒真的会命令那么多人去死这一事感到好奇。
‘最终审判日’结束的那一刻,地球上约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死于自杀,至于地球之外的区域,多不可考。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说法。
我时刻关注着地球发生的死亡事件,所以非常清楚:有太多人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将屠刀伸向了身边人。
因为是生存所需,所以这些人在杀起人来几乎不存在什么道德上的困境。
公务员们在这方面起了个坏头。
事情发生后,政府高层的一堆人仍是忙着推卸责任、争权夺利以及杀人灭口,根本不知道医疗兵团等一系列的部门已经悄无声息地‘复活’了多少人,随时准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期间我还被追究起了责任,是被以违反国家机密法的罪名进行起诉的,但是,最后司法的手也没有伸向我,一方面海军那边尚且需要安抚,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有许许多多没有装设神经植入体的大人物们也死了。
甚至有多名官员在公共场合换着花样表演如何把自己的脑袋给砸的稀巴烂。
面对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和内务部的联合绞杀,失去了副总参谋长的总参谋部最后还是和国防部联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