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寄欢只是说说,没想到陆时年当真了,差点儿被酒水呛到,连忙道:“别别别,我就是说说。”
“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陆时年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把手机屏幕展示给顾寄欢看。
是发给司机的,司机已经回复了是,现在多半已经开车出发了。
顾寄欢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万恶的资本家……”
有钱人的执行力,以及有钱人的奢侈程度,总是在一次次刷新她的三观。
陆时年没听清楚顾寄欢在嘀咕什么,道:“什么?”
“没什么。”顾寄欢连忙否认刚才的嘀咕。
她现在是出来出差,机酒食宿全都报销,酒水也当然报销,这算是薅资本家羊毛,顾寄欢忽然觉得这瓶酒应该会格外好喝了。
陆时年可不知道顾寄欢心里的弯弯绕,还生怕顾寄欢不自在,解释道:“算作是补偿你的酒,在酒吧的那杯酒里被加了东西,喝得不开心,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
“到底是什么人啊?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简直是无法无天……”顾寄欢义正词严,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可以说说吗?”
顾寄欢本来不是八卦的人,可是和蒋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难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对所谓的豪门秘闻难免会好奇。
可刚刚问出来,顾寄欢也觉得好像不太恰当,连忙又说道:“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陆时年道,“你要和琼姐一起去家宴,琼姐肯定也会和你说的,早晚都会知道。”
陆时年继续说道:“其实就是来国之前我和你说过的事情,有人对我接手陆迪集团的事情不满,希望我回来就弄出些花边丑闻,逼得奶奶没办法交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