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绩理自认为对秦绝珩不感兴趣,对方糖也同样并没有什么兴趣,在这样的潜意识想法下,刚才的那一串思绪便几乎比看着空气发呆还要无聊。
想谁都好,反正不要想她。赵绩理有些生气似地把糖原封不动包回了糖纸,丢进了糖盘里,转而又拿起了笔将目光落向纸面。
没过多久,赵绩理写完了所有的习题,抬起头再次扫视一圈后伸手合上了本子,将一摞书整整齐齐叠放在一处,码在了办公桌一边。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秦绝珩说去开会很快就回,却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动静。
赵绩理虽然认为自己谈不上多想见到秦绝珩,但确确实实是感到有些无聊了。这些日子她几乎没有和同龄人有过交流,纵使她心里其实也并不想和身边同学多作交谈,但还是会感到附骨难去的怪异。
赵绩理和乔凛之间也有很久没有再见过面,尽管赵绩理对乔凛的态度算不上热络,情况却也依旧让赵绩理隐约感到了怪异,并且她也能够模糊地意识到其中原因。
远处的拐角边,秦绝珩忽然从人群里走了过来。她甫一出现,赵绩理就立刻拉回了思绪,坐直身子将目光别向了窗外。
“久等了。”秦绝珩看起来好像很有兴致,她朝门外的助理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跟进来,而后才将视线紧紧地粘在了赵绩理身上。
她朝赵绩理走来时顺手将那本不薄的文件夹往桌上一丢,脱下外套后端起水杯,坐在了赵绩理的椅扶手上,笑看着赵绩理喝了一口杯里微凉的茶水。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秦绝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赵绩理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想要站起来。
秦绝珩看出了她想走,立刻将杯子放回了桌上,伸手按住了赵绩理的肩膀。
这一串动作过后,她伸手捏了捏赵绩理的耳坠,顺便揉了揉她耳垂:“写完了没有?想不想走?”
她的语调很轻快,甚至还带着些让赵绩理感到莫名其妙的愉悦。这些日子里秦绝珩总是这样,仿佛是得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宝贝一般,始终将赵绩理护得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