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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妃说的对, 王族的血本就该是冷的,她这样的悲天悯人除了感动了自己之外又感动了谁呢?

……是啊,感动了谁呢?

谁会可怜她呢?

谁不想将她拉下储君之位呢?

她谁也靠不住,自己的母妃如此, 严无为如此,也许…姑姑也是如此。

“姑姑不问事情的经过,便如此责问器儿吗?”见慕容壡如此偏袒严无为,慕容器心中也有了些忿愤,就如同她所料想的那样,只要自己的姑姑醒来了,那么自己与严无为的这场对弈便永远是输。

她想知道,比起自己这个侄女,她的姑姑是不是更加在意严无为……她可能是年少时的血雨腥风经历的太多了,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去知道自己在唯一的亲长心中的地位。

“器儿没有想过要夺权,器儿只是尽一个东宫太子应有的职责。”慕容器再度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观点。

可慕容壡听完这话后却是被她给气笑了,她看着慕容器,这个她与严无为算是一同养大了的孩子,此刻看起来竟然是这么的陌生。

“尽一个东宫太子的职责?你在说什么笑话?慕容器,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你若真的只是想尽一个东宫太子该有的职责的话你可以有很多的办法,而不是在朝堂上当众给严无为难堪这一种选择。你该掂量一下自己的,严无为待你如何,你心中难道不知道吗?”

慕容器听完这话后,心头一顿,却还是嘴硬道:“可姑姑不是教导妻儿在朝堂之上只有君臣吗?”

她说的是有一年年节是慕容壡教她的话。

听到慕容器用自己当年的话回怼自己,慕容壡气得用手拍到床榻大吼道:“逆女!!!你还敢拿孤的话来反驳孤?!

来人啊!咳咳…来人!拿家法来!”

众人听了这话后都纷纷跪地,只有慕容器抬头不解的问道慕容壡:“姑姑为什么要责罚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