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兰神色怔然,随即摇头道:“不是的,妈,不是的,我没有恨你们,都是阙忠山说你们根本不想要我这个女儿,说出现在你们面前就是伤你们的心,碍你们的眼。”
随即,吴惠兰对自己的父母说出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爸、妈,我要和阙忠山离婚。”
吴惠兰的母亲朱雪珍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担忧看着吴惠兰,“惠兰,你告诉妈妈,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吴惠兰眼泪又落下来,眼底满是委屈和悲伤,说话满是哽咽,“他很早以前就出轨了,现在有一个比娴娴小不了多少的儿子。”
“混账东西!”吴惠兰的父亲吴安康说:“这个混账,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他竟然做出这种事!”
阙晨娴心中有事情想要求证,对吴安康说:“外公你不要生气,别气坏了自己。”
吴安康看着阙晨娴,眼中泛起一抹慈爱,“娴娴你都多久没有回来看外公外婆了,你爸说你在国外学画,什么时候也给外公画一幅吧。”
阙晨娴一想到自己在国外艰难的日子,便有些鼻酸。不过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求证,“外公,我爸是不是常年和你们联系着?”
朱雪珍严肃的看着阙晨娴,已经发现了蹊跷,“当初你妈妈一直不跟我们联系,我们又担心她,所以阙忠山便时常给我们打电话,说说你和你妈妈的近况。”
阙晨娴看了一眼吴惠兰,转头再问朱雪珍,“外婆,我爸是怎么说我在国外的日子的?”
朱雪珍心底的愤怒渐渐累计,她深吸一口气,压制自己的情绪,对阙晨娴说:“他说你在国外学的很好,他也用了很多资源和关系让你参加国外的比赛,还有名画室培训,只是你一直运气不好,画技也比不上那些画了十几年或者几十年的人,所以一直没有得奖。”